![]() 这只盔犀鸟(Helmeted Hornbill)正在将果实带给巢内的难拍家人。它和它的影师同类实在太难找了,我们差点就只能在杂志篇章里放别种犀鸟的差点照片。还好最后我们不需要用其他犀鸟的放弃照片,但这种鸟类实在太特别了,极危所以我们分享在这边。盔到摄 PHOTOGRAPH BY TIM LAMAN ![]() 摄影师提姆.雷曼在哈拉巴拉野生动物保留区高高的差点树冠层上搭了掩蔽帐,监看一棵结果的放弃榕树,希望盔犀鸟会来这里觅食。极危 PHOTOGRAPH BY TIM LAMAN ![]() 泰国南部哈拉巴拉野生动物保护区的一只公的马来犀鸟正在吃榕果。 PHOTOGRAPH BY TIM LAMAN ![]() 菲律宾普林塞萨港地下河国家公园(Puerto Princesa Subterranean River National Park)中,一只白嘴斑犀鸟(Palawan hornbill)咬着一颗榕果。 PHOTOGRAPH BY TIM LAMAN, NATIONAL GEOGRAPHIC CREATIVE ![]() 这只双角犀鸟摄于泰国的考艾国家公园(Khao Yai National Park)。 PHOTOGRAPH BY TIM LAMAN, NATIONAL GEOGRAPHIC CREATIVE ![]() 哈拉巴拉野生动物保护区里,一只双角犀鸟在飞往结果的榕树途中,先暂停在雨林树冠层上整理羽毛。 PHOTOGRAPH BY TIM LAMAN 视频:从盗猎者手下拯救盔犀鸟的任务内幕 (神秘的地球uux.cn报道)据美国国家地理(撰文:Rachael Bale 编译:钟慧元):稀有的盔犀鸟太难寻找,让我们差一点点就得靠其他种犀鸟的照片充版面。 我们的盔犀鸟杂志篇章本来几乎连一张盔犀鸟的照片都没有。 好啦,这样说是有点夸张,但我们真的差点没有足够的盔犀鸟照片来填满杂志版面。当摄影师提姆.雷曼(Tim Laman)一开始决定要报导这种样貌古老的鸟类时,他就知道这会是个有挑战性的任务。因为这种鸟极度稀有、害羞且难找。 「我在东南亚的雨林里追踪犀鸟已经很多很多年了。」提姆告诉我:「我想继续追踪这个故事的其中一个原因,是因为在我20年前的《国家地理》犀鸟篇章里拍了许多其他种犀鸟的照片,但并没有拍到好的盔犀鸟照片。」 不过,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刻都重要。盔犀鸟正逐渐步向灭绝,因为用它们的「头盔」雕成的雕件在黑市里炙手可热。其他犀鸟的盔突(它们头顶的角状物)是中空的,但盔犀鸟的盔突是实心的,很容易就能雕成珠子、小雕像和错综复杂的场景,而且突然之间就成了某些有钱中国人小圈圈里的热门玩意儿。 就我们所知,要拯救盔犀鸟还不算太晚。但要让大家关心,我们就需要将这种鸟最华丽的面貌展现在大众面前。 「我知道这一定很困难。」提姆说:「20年前就很困难了,现在它们被猎杀的数量又多更多,让这种鸟变得更稀有。事实证明这比我预期的还困难。」 提姆知道,找到盔犀鸟最佳的机会大约是从3月到8月,也就是它们的繁殖季。此时雌鸟会把自己封在树洞中孵蛋、哺育幼鸟,为时长达150天,在这段期间,雄鸟必须一天送好几次食物给它们吃。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被盔犀鸟使用的巢,就至少有机会看到一只雄鸟。 我们联络了泰国的一个研究团队。他们雇用了过去的犀鸟猎人来监测并保护犀鸟的巢──他们是专家,知道哪些巢有被盔犀鸟使用,以及该怎么找到它们。 花了好几个月,就为了一瞥这种极为罕见、目前生存状态为「极危」的盔犀鸟。 结果等着我们的不是一个,而是两个被犀鸟使用的巢穴,它们位于一座山顶上。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,这是趟非常陡、非常泥泞、非常费力的跋涉,而且还要拖很多装备。提姆和我稍微算了一下,一共有15位挑夫,每人带18到20公斤重的装备,所以至少有270公斤重的东西被拖上山──包括营具、一个发电机、吃的、还有所有队员的旅行袋。而且提姆说,这些行李已经尽可能轻了,只带了《国家地理》摄影等级的必要器材:他的瑞德(RED)数位电影摄影机、几台Canon的单眼反射式相机、一套镜头组、重型三脚架,还有一个比较轻的三脚架。 我从来没有这么感恩自己是作家,只需要纸、笔和用来观察写作主题的双眼就好。 我们一抵达第一个筑巢地点,提姆就帮我们搭好可以躲在里面的掩蔽帐,接着我们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等着犀鸟爸爸带食物给配偶和雏鸟。我们常听到它颠狂的笑声,仿佛就在几棵树之外嘲笑我们。或许它是在摸清楚靠近这里到底安不安全。完全符合它的学名Buceros vigil,因为vigil的意思就是「警觉的」,无论我们藏得多好,它似乎就是知道我们在那里。 不过,它还是现身了几次,但时间实在太短,想要拍到《国家地理》等级的照片真的是一大挑战。 观察了几天的鸟巢以后,我们听说附近的哈拉巴拉野生动物保护区里有一棵榕树正在结果。这是我们在不同环境里见到盔犀鸟的机会。榕树结果的时候,整个森林里的动物都会去大快朵颐,所以我们一定要尽快到那里去,才能在树上果实被吃光光之前,找到饥饿的盔犀鸟。 我们抵达时,刚好刮起一场暴风雨,但提姆还是设法在附近树上的高30公尺处搭了一个掩蔽帐。谢天谢地他没有被雷打到。 第二天早上和之后几个早晨,我们都清晨五点一过就到榕树那里。我们希望如果能在太阳出来之前就先就定位,盔犀鸟就不会知道我们在那里。 坐在清晨的黑暗里,提姆高高在上,而我在地面,我们听着夜行性昆虫逐渐安静,日行性昆虫开始嗡嗡作响。在我们等待的时候,夜雾逐渐消散,换上白天的湿气。我们看到了猴子和巨松鼠、马来犀鸟和双角犀鸟。但是,唉唉,没有盔犀鸟来吃榕果。 每天在树上待10个小时似乎并不会影响提姆。他很会把自己弄得舒舒服服的。 「我尝试要弄个小座位,」他说:「我有个小垫子可以坐,也可以四处移动、稍微伸展一下。虽然盔犀鸟不合作,不过还是有其他鸟类跟猴子。可以看的很多,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拍照跟拍影片。」 在榕树上待了几天之后,我们必须移动了。我前往印尼继续采访,提姆则回到第一个地点去看另一个巢。这个巢的雄盔犀鸟比较没那么害羞,他也终于能多拍到几张照片。不过还是不够多样。 「当时我唯一拍到的,就是鸟巢的照片:雌鸟已经在里面了,雄鸟在递食物给她。这很棒,但这只是故事的一部分。」提姆说。 回到办公室以后,团队开始讨论要凸显其他种犀鸟。如果我们就是拍不到足够的盔犀鸟照片……好吧,我们推论,那就表示这种鸟真的是行踪飘忽又稀有。整个犀鸟家族迷人又美丽,所以我们觉得,不妨也介绍其他几种犀鸟,以描绘东南亚雨林生态系的完整面貌。毕竟,我们也的确看到一些漂亮的马来犀鸟和双角犀鸟。 距离篇章刊出之前还有几个月时间,我们计画要再到印尼的婆罗洲一趟,那里是盗猎盔犀鸟的热点。我们希望,当我们在森林里的时候有机会看到盔犀鸟,但我们知道这一趟的重点,恐怕是在于纪录这种鸟遭猎杀的故事,而不是亲眼见到它们。提姆没有时间在掩蔽帐里连续待好几个小时了。在这趟旅程中,我们的希望不大。 跟原住民达雅人中的伊班族(Dayak Iban)相处了一个星期之后,我们深入了解了这种鸟类在他们文化中的重要性,还有为什么有些族人会转而盗猎这种鸟。然后就在旅程的最后一天,我们从一位研究员那边听说,他的小组在婆罗洲西部看到一对盔犀鸟在勘察可能的筑巢点。 好得令人不敢置信。这是为我们的故事拍摄盔犀鸟的最后机会了。 我得飞回华盛顿特区,但小组的其余成员很快就准备好补给,满怀期待地朝那个地点出发。 「我听说这个地点的时候真的非常兴奋,」提姆说:「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,能够在巢外拍到雄鸟和雌鸟。我非常开心──也松了一口气──能拍到不一样的照片,让整个故事能聚焦在盔犀鸟身上,这也是我们原本的目的。」 最终,提姆的坚持造就了一系列关于盔犀鸟行为的描写,包括一些从来没有影片记录过的细节。虽然我们最后不需要用到这些其他犀鸟的照片,但因为这种鸟类是如此美丽,我们希望能在此分享它们的照片。 |